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,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,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。
她突然推开苏亦承,把手机还给他,捡起地上的裙子裹住自己匆匆出了浴室。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小时候,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,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,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。 又吃了半个多小时,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,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,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,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 苏简安有些意外: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 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 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苏亦承走过来:“拜你所赐。” 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,这还是陆薄言自己说的!
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,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。 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工作的原因,她其实极少穿裙子,不过无法否认的是,她穿裙子比穿休闲装要好看得多。 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“没有!”洛小夕固执地坐好,“不信我再喝给你看!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她拼命的忍,却还是哽咽出声了。 “嗯。”
再见到洛小夕,是三天后的事情了。 “嘁”洛小夕喝了口奶茶,表示极度不屑,“工作上有问题你就去和尸体死磕了,现在除了陆薄言还有谁能影响你?”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 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,看不见她的身影后,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,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:
苏简安把有粥油那碗端给陆薄言:“你的胃暂时只能吃这个。” “你不要乱想!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,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!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!”
“我知道。”穆司爵终于还是让了一步,“我答应你,派他们过去待命,最后一刻还没什么动静的话,他们一定会进去救人。但在那之前,你不要冒任何险!这也是为她着想!” 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,眯了眯眼:“你已经是陆太太,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,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?”
洛小夕心里一喜,起身就要扑上去,突然 但是不能让陆薄言知道,绝对不能。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 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